凤不知道王夫人也在其中的情况下,否则就可以直接把‘可能’二字去掉了。
于是王熙凤越发愤恨了,头脑一热,便垫步冲上去要挠焦顺的脸,结果却被早有预料的焦顺一把掐住手腕,然而侧身往她背后狠狠一别。
王熙凤登时痛呼出声,却兀自不肯服软,又倔驴尥蹶子似的勾起腿来,踹向焦顺的迎面骨。
焦顺既然除了手,自然不会惯着她,同时抬腿在她承重的膝窝上,不轻不重的踹了一脚,单腿站立的王熙凤立刻立足不稳向前扑跌,然后又被反剪着的双手扯了回来,一时从手腕疼到了肩膀,从膝盖酥到了腿根儿,暂时再无反抗之力。
“你、你给我撒开!”
于是她只能重又发动起了身上最硬的地方:“要不我可喊了!来人啊、快……”
见这婆娘不管不顾起来,焦顺急忙将她往外一推。
王熙凤得托自由,踉跄着往前两步,这才站稳了脚跟,回身咬牙切齿怒视焦顺,不过吃了亏,暂时是不敢在物理层面挑衅焦顺了。
只揉着腕子恨声道:“死鬼!姑奶奶把什么都给你了,亏你也下的去手!”
“彼此彼此。”
焦顺好整以暇的道:“我给出去的何止亿万,亏嫂子也舍得拖我去趟这浑水。”
王熙凤明显理解错了,以为这说的是自己从他手上苛敛的财货,态度便因此略略缓和了些——倒不是觉得自己理亏,而是想到自己有大半身家都指着他作保呢,若真是彻底撕破了脸,他咬死了不肯认账岂不亏大了?
当下强忍住心火,幽怨道:“我都说了没指着你用强,你便试一试又能怎得?”
“能怎得?”
焦顺嗤鼻道:“她婚期将近,我也是婚期将近,这时候莫名其妙跑去兜搭,但凡她传出一句半句的,只怕就比嫂子扯着嗓子宣扬我的奸情还要麻烦!”
说着,也略略放缓了语气:“就算是被夺了权又能怎得?大奶奶这十来年还不就是这么过来了?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