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琏二哥,连平儿这样名正言顺的开脸丫鬟,都被排挤的近不了琏二哥的身。
如若她存了鸠占鹊巢的心思……
想到这里,探春一时又有些拿不定主意。
至于通过赵姨娘传话,她是自始至终就没想过——这生身母一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,交给她去办,还不定会闹出什么幺蛾子呢。
…………
返回头再说彩霞、彩云两个。
送走了探春之后,彩云便主动提议道:“二姑娘说是随便走走,可方才明明在这里驻足,依我看,咱们还是早些禀给太太知道的好——眼见过了年二姑娘就该出阁了,这时候要是闹出什么丑事来,谁能担得起?”
比起当初不曾留意的探春,她对迎春和焦顺的陈年旧事知道的要更多一些,因此也便更担心两人之间会死灰复燃。
嘁
这府里丑事难道还少么?
彩霞心下不以为意,但又觉着撇开彩云,自己一个人更方便行事,便点头道:“老太太刚把二姑娘托付给咱们太太,她的事儿也确实要尽早禀给太太——要不这样,我留在这边打探二爷的事儿,你先回去把这事儿禀给太太。”
彩云自然没有异议。
于是两下里就此分开,彩云回了清堂茅舍,彩霞则是装模作样的找上了贾政的伴当,打听宝玉在酒席宴间有没有失态。
以贾宝玉的抵触心理,要说一点都没失态,那肯定是不可能的。
不过有贾政镇着,他最多也就是拐弯抹角的发些牢骚,万不敢明目张胆的宣泄情绪,甚至还被贾政催逼着,当场翻开那份奏折草稿,现学现卖的请教了焦顺几个问题。
还是那句话,贾宝玉论才学见识虽不及那几个钟灵毓秀的少女,但还是当得起‘聪敏’二字的,即便是不情不愿,要理解这份奏折也并不困难,许多东西可以说是一点就透。
可惜刚讨论了几句政论,他就明显不耐烦起来,当真是白瞎了这份天分。
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