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能比照着二哥哥来。”
顿了顿,又正色道:“姨娘要真想让环哥儿走这条路,还不如打着支持二哥哥的名头,让环哥儿去工学里读上几年,到时候也便于焦大哥操作。”
“呦~”
赵姨娘原是想找探春讨个主意,如今见女儿这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架势,登时一手叉腰摆出了茶壶姿势,捏着帕子翘起兰花指,阴阳怪气道:“瞧这一口一个焦大哥的,不知道的,还以为人家立马就要娶你过门呢!可你就不想想,人家要真这么宝贝你,又怎么会连个官儿都不肯给环哥儿做?”
“一码归一码,姨娘不要混为一谈!”
探春气的将刚斟满的茶杯在桌子重重一顿,水花四溅中,横眉冷目道:“该说的我都说了,姨娘若要一意孤行,自去找焦大哥央求就是,何必在这里枉费唇舌?!”
“怎么着,我还来不得了?!”
赵姨娘一跳三尺高,探春却转过脸不肯再看她一眼。
赵姨娘见状又跳着脚骂了几句,但探春却是充耳不闻,甚至还找出本诗集来,慢条斯理的看了起来。
赵姨娘骂了一阵子,也终于气馁起来,赌气往探春对面一坐,埋怨道:“你这丫头好不晓事,他都是有主的人了,不先趁这时候把好处赚足了,往后有你后悔的时候!”
探春听到这话,却终于有了反应。
她心道若是母亲一直抱着急功近利的心态,保不齐还会惹出什么麻烦来,倒不如稍稍透露一二,让她心中存了期盼,也便不敢再肆意妄为了。
想到这里,探春便将焦顺许诺兼祧的事情说了——至于自己当时坚词拒绝的事儿,却用春秋笔法掩饰了过去。
赵姨娘听了果然大喜,一把攥住探春的胳膊追问:“当真?!”
不等女儿回到,又合十念起了佛:“阿弥陀佛、阿弥陀佛,不枉我平日里烧香拜佛积德行善,这回可算是有了福报!”
探春在一旁听的直撇嘴,烧香拜服倒是有,可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