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脚。
正面面相觑,蜡烛上再次爆开彩色火团,紧着又听尤三姐捏着嗓子道:“佛祖显灵,尔等缘何不跪?!”
大殿里静了片刻,也不知是哪个尼姑先丢了竹竿屈膝跪倒,紧接着就哗啦啦跪到了一片,最后只剩下静仪还鹤立鸡群。
但她手里的竹竿也是不住发颤,下意识吞了口唾沫,色厉内荏的喝问:“你、你耍的什么把戏?!”
其实不过是松香罢了,但这法子虽然简单,却不是这些底层尼姑们能知道的。
至于静仪,她跟在妙玉身边,原也用不到这套装神弄鬼的东西。
尤三姐也不答话,扫视了一圈那些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尼姑,忽然前仰后合的捧腹大笑起来。
这一笑,倒把静仪彻底吓毛了,想也不想转身就逃。
那些尼姑见为首的都跑了,自然也都做了鸟兽散。
尤三姐笑的更欢了,良久才揉着肚子停了下来。
来这里果然来对了,若在家守着母亲姐姐,焉能有这么多宣泄郁气的机会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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