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“有这样的事儿?”
焦顺说着,目光转向薛蝌,伸出来道:“那信可是送来了?先拿给我抄录一份,等明儿也好夹在折子里呈报给皇上。”
“呈…呈报给皇上?”
薛蝌听的一愣,这事儿如果禀给皇上知道,那皇帝万一问起昨晚上的细节,却该如何是好?
难道要欺君罔上?
焦顺自然看出了他心下的犹疑,当下笑道:“你不会以为我真就中了那贾雨村的算计吧?实话告诉你,昨晚上的事儿我一个字儿也没瞒着皇上,早早写进折子里了——这会儿只怕皇上正在召见贾雨村呢!”
薛蝌闻言,整个人顿时就轻松了不少,心道幸亏自己没有在母亲妹妹面前提起这事儿,否则岂不成了搬弄是非的小人?
他只以为焦顺既然敢奏报给皇帝,那昨晚上肯定就没动过梅夫人,哪曾想过焦顺其实是在玩儿文字游戏。
焦某人自始至终可没说自己没碰过梅夫人,只说自己没瞒着皇帝罢了,但谁又能想得到,他竟然把一篇刘备送进了宫里?
薛蝌去了心中块垒,与焦顺说说笑笑再无隔阂,因昨儿薛二太太是在感谢焦顺时晕倒的,晚上又全赖焦顺出面,才有惊无险的化解了梅家的事情。
故此便主动邀请焦顺去‘家里’做客,准备替母亲好生谢过焦顺。
当然……
妹妹最好就不要出面了。
先不提三人转奔薛家客院的事儿。
却说内仪门左近,有一人目送焦顺几个走远了,这才从藏身处出来,探着头向三人远去的方向张望了几眼,然后匆匆走进了赖大平日理事的花厅。
进门后,见赖大夫妻正在说话,那人忙躬身道:“爹、娘。”
却原来这人正是赖大的儿子赖尚荣。
“怎么这么半天才过来?”
赖大嘴里抱怨,又指着下首示意他坐下说话。
赖尚荣边落座边无奈的解释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