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那焦顺总能投其所好,正中皇帝的痒处,连带着贤德妃也沾了光。
长此以往,自己岂不越发要被她压住一头了?
唉~
人人都以为自己近几日受了独宠,却哪知道皇帝因身体抱恙,压根就不曾宠幸过自己。
想到这里,容妃愈发的意兴阑珊,于是挥了挥手,示意月娥和小德子暂且退下。
这一对奴才到了门外。
月娥看看左右无人,立刻抬手揪住了小德子的耳朵,压着嗓子问:“你方才吞吞吐吐的,可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娘娘?”
“姐姐饶命,掉了、要掉了!”
小德子一面求饶一面往月娥身上侯,嬉笑道:“我能有什么瞒着娘娘的?不过是有些事情不好跟娘娘说罢了。”
“是什么事儿?”
“我不是去搜那焦祭酒的身了么,你猜怎得,他……”
小德子越说声音越小,月娥越听脸上越红,不约而同挤的针插不进、如胶似漆。
好容易温存够了,又约定好散值后‘对食’,二人这才各自别过。
小德子自去外面不提。
月娥则是又回了容妃的寝室,因见容妃在梳妆台前愁眉不展的,正有心要探问一二,就听容妃头也不回的问:“那猴崽子瞒下了什么?”
“这……”
月娥脸上刚消退的红潮登时又卷土重来,嘴里支吾道:“也、也没什么。”
“没什么?”
容妃霍然转身,面色不豫的质问:“连你也要欺瞒本宫不成?!”
“奴婢怎么敢?!”
月娥见状,只得凑上前把小德子那些窃窃私语如实相告。
容妃听了连啐几声,脸上也似火烧一般,直接略过这事儿不提,咬牙道:“我在宫里好容易压她一头,不想她娘家就出了这样的臂助——你说咱们侯府里怎么就没个能撑起来的?”
容妃娘家姓周,世宗朝曾被敕封世袭阜阳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