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王夫人、薛姨妈就不用说了,贾珍、贾琏也早都不见了踪影。
甚至连薛蝌也不在席间,只有薛蟠拉着贾蓉、贾蔷几个不住劝酒。
至于宝玉……
则不出所料的跑去了女宾席间。
焦顺的目光在宝玉身上定格片刻,暗地里又心虚又自得——从今儿起,他已经可以毫不亏心的,自称是这府里玉字辈儿的‘总叫父’了。
约略是感受到了焦顺目光,宝玉转头看来笑吟吟的举杯示意。
焦顺也冲他颔首致意,满眼满脸都是慈祥,一时连背上的麻痒痛楚都减轻了不少。
绕过正中的舞池,转到男宾上首席间。
他冲众人拱手笑问:“原想着回家小憩一会儿,不想竟就睡过头了——不知我可曾错过了什么好节目?”
薛蟠正要答话,不想贾环却一下子蹿了过去,扯着焦顺的袖子两眼放光的央告:“焦大哥,咱们打牌吧!”
说着就献宝似的那副正版卡牌,托举到了焦顺面前。
瞧他这样子多半是先前被人拒绝过了,焦顺刚得了‘总叫父’的隐藏称号,正是慈爱泛滥的时候,故此便顺着他道:“那咱们就耍两局。”
如今贾珍与贾琏不在,这桌上本就以他为尊,这一发话自然无人反对。
于是众人便在角落里摆开桌子‘厮杀’起来。
那边厢姑娘们也不甘示弱,非但也有样学样的摆下一桌,还拉了老太太亲自下场,一时间满厅里尽是喊‘杀’之声,再不复方才的歌舞升平。
唯独王熙凤见焦顺去而复返,又惦记起了应对忠顺王的正事儿,于是趁机向老太太悄悄告了假,自去寻王夫人主持大局。
清堂茅舍。
王夫人换了身干净衣裳,慵懒的坐在梳妆台前,看着镜子里那张春朝未退的脸,不由暗自感慨,怪道千百年间奸情屡禁不止,却原来男人与男人竟有天壤之别!
想到先前在玉皇庙里的癫狂,她脸上的红晕便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