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事儿倒不假。”
邢氏纳闷道:“可这跟你又有什么相干?”
“不瞒太太,我们小子今年原定要参加吏部大挑,谁成想……”
赖大家的将儿子的事情添油加醋说了,重点强调自家是受了焦顺的牵连,最后又往回找补道:“我们也不敢埋怨焦大爷,只想着东边不亮西边亮,这大挑指望不上,可那工学里不正缺人手么?”
“你是想……”
邢氏闻言不由皱眉道:“可我听说当初……”
“当初都是我那小儿子自作主张!”
赖大家的忙道:“这回求表小姐出面,也正是为了化解这桩旧怨。”
“这……”
邢氏眼珠一转,心道这找上门的肥羊可不能错过,当下拿腔拿调的道:“我倒是想帮你来着,可当初因家里拮据,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给人做妾,如今若不先解去这一桩旧怨,我又怎么张得开嘴?”
赖大家的一听这话,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?
当初就是因为没钱导致姑侄生了嫌隙,如今想要化解,自然也要从钱上着手!
若是别的事儿,赖家多半要哭穷藏富。
可赖尚荣求官一事,寄托了赖家三四代人的心愿,更是赖家鲤跃龙门最重要的一步,为了达成这个目标,也便顾不得再藏拙了。
当下忙道:“既都是旧怨,咱们不妨合起来化解——有什么需要张罗的,太太只管吩咐就是!”
“这……”
邢氏心中暗喜,面上却装作为难道:“她如今在焦家锦衣玉食的,等闲物件怕都未必能瞧得上。”
这明摆着是狮子大开口。
但事到如今,赖大家的却也只能咬牙应下,于是当天晚上便送了近千两的厚礼来,直把个邢氏欢喜的什么似的,心道不枉自己多吃了那两盅,竟就赖他白赚了这一注。
她可没想过要替赖家出头,更不准备和邢岫烟和好,反正她自己就能直接与焦顺‘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