怯,伤了颜面。
这让王夫人又气又恼之余,也终于断了复合的念想——若只是猜疑倒还罢了,可既是因这等事情,自己纵然洗脱了冤屈又能如何?
再者说……
谁又能保证贾政那所谓的猜疑,不是为了掩饰自身的‘无能’,而在自己面前刻意展现出来的假象?
以贾政死要面子的脾性,做出这种事情并不出奇!
真要是这样,自己这些日子里的纠结挣扎,岂不都成了笑话?!
她越想越是不忿,越想越是幽怨,报复的念头都不止冒出了一两个,但说来也怪,这些计划竟大都与焦顺密不可分……
…………
返回头再说彩霞。
她在山石后面,窥见王熙凤走远了,绕到侧面往台阶上张望,又见赵姨娘和贾环也没了踪影。
这才收了脸上忐忑,露出了遮掩不住的怨愤。
她低头看看手里怪模怪样的纸燕,一咬银牙猛地抛出,就见那纸燕飞出不到半米,便打着转一头扎在了地上。
“呸~!”
彩霞不屑的往那纸飞机上啐了一口,然后从上面跨过去,头也不回的去了。
却说她一路出了大观园,又顺着内子墙绕到后门左近,在焦家门外徘徊了两圈,最后还是毅然决然的叩响了门环。
不多时玉钏从里面迎出来,见是她,下意识就要关门,不过很快又止住了,佯装无事的问:“姐姐怎么来了,莫不是太太有事交代?”
彩霞看出她的排斥,登时想到赵姨娘的说辞,一时也有些不自在,但还是咬牙强笑道:“你们大爷可在家?我这里有些事情,要当面禀报。”
玉钏犹豫了一下,才开圆了门道:“那姐姐先进来吧。”
将彩霞迎进门后,她交代彩霞在东厢房廊下候着,自己进了屋里通禀。
焦顺也是刚从大观园里回来不久。
午后,探春差人将他请去品评文章,以便最后定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