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最近才出口转内销,流传到了贾家的旁支远亲当中。
今儿有人带了一副纸做的去族学里耍,贾环因在宝玉那里见过,便胡吹了几句大气。
谁想玩起来反倒连输了几次。
他一时恼羞成怒,就撕烂了两张纸牌。
对方因碍于他的身份没敢动手,只轻轻埋怨了两句,不想贾环反倒嫌弃人家这牌不正宗。
再后来两下里一说一挤兑的,他便声称要把‘家里闲置的珍品’拿来,好让众人开一开眼。
“什么牌戏?”
而听他这一说,赵姨娘愈发的恼了,当下指着贾环的鼻子骂道:“就知道耍那没用的,老爷让你去学堂里,难道是去学这些狗屁倒灶的玩意儿?!”
贾环双手撑着床沿,把身子往里缩了缩,避开母亲的指指点点,这才撇嘴道:“宝玉还不是整天玩这个,怎也不见伱说他去!”
“你跟他比?!”
赵姨娘一跳三尺高:“你亲姐姐难道也在宫里做贵妃不成?!还是说你有个当太尉的舅舅?!”
贾环早听腻了这些,索性一骨碌滚下了床,赌气道:“不就是副牌戏罢了,姨娘不管,我自去焦家讨要,我晾他也不敢不给。”
说着,闷头就要往外跑。
“你给我站住!”
赵姨娘一把扯住他的耳朵,厉声质问道:“你方才那话什么意思,什么叫晾他也不敢不给?难道你还敢威胁人家不成?!”
“有什么不敢的?”
贾环耳朵吃痛,疼的龇牙咧嘴,口中却依旧胡吹大气:“那焦顺原是咱们家的奴才,后来能做官儿,也是偷了东府的爵位,又靠大姐姐说项才……”
“住嘴!“
啪
赵姨娘听到半截,气的一巴掌抽在儿子脸上,怒道:“是谁告诉你这些混账话的?!”
贾环没想到母亲突然下了狠手,捂着脸愣了一会儿,才哇的哭出声来,顺势直接往地上一趟,边倒壳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