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才……”
说到这里她略顿了顿,然后又道:“姑娘要是得便,下午不妨先去庙里收拾收拾,这十多天没住人,只怕得好生清理清理才成。”
妙玉闻言欲言又止,可她那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脾气,又如何肯在人前服软?
最后紧咬着樱唇,直到尤二姐告辞离开,也未曾再吐出半句话来。
尤二姐走后,偷听了半天墙角的静仪,便满脸失落的走了进来,见自家小姐依旧呆呆的望着尤二姐方才的位置,不由苦恼道:“师姐,你就不能说两句软话,让她多少宽限咱们一些时日?”
妙玉依旧默然。
静仪无奈的叹了口气,干脆也坐在一旁发起呆来。
没过多久,果然有大夫上门诊治,说了一套玄而又玄的言语,大概意思就是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,但还需要仔细调养,不可操劳过度。
午后。
尤家又转派了一辆车送她主仆两个回庙里收拾。
静仪有心替主仆两个说些软话,可尤二姐自始始终也不曾露面,那车夫更是‘哑巴’。
于是她只好无奈放弃。
等到了紫金街,静仪先跑去民信局催问了一番,那掌柜的只说是信肯定已经送到了,至于为何一直没有回信,那他可就不知道了。
静仪争辩了几句无果,只好又把自己代小姐写的认错书邮寄了出去,也就此花光了两人最后一丁点儿积蓄。
等她从民信局出来,一路寻到破庙门外时,就见自家小姐正呆呆的站在台阶上,一副想进去又不敢进去的样子。
静仪叹了口气,一面将民信局的事儿说了,一面又主动推开院门走了进去。
比起十几天前,这庙里愈发破败了,那断了头的佛像干脆就成了蜘蛛窝。
且因为离开时未曾锁门,连那些脏乱的被褥以及锅碗瓢盆,全都不翼而飞。
更有甚者,竟还有人在正殿里拉一泡屎尿!
直恶心的主仆两个争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