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也正因此,焦顺愈发期待将她这层硬壳彻底打破之后,会是怎么样一番景象了。
心中这样想着,焦顺面上却也是不假辞色,甚至摸出手帕掩住口鼻,装出一副嫌弃的架势道:“你当本官乐意来这等腌臜所在?还不是受了岫烟的托付,才不得不来!”
静仪正腹诽小姐执迷不悟,听到焦顺提及邢岫烟,立刻抖擞精神讨好的笑道:“也亏是邢姑娘惦记我们,小小姐如今也该满月了吧?我‘师姐’也常常惦念着邢姑娘和小小姐,想要登门探视呢。”
妙玉在一旁冷着脸默然无语,心下却期盼着静仪能讨些好处——也不用太多,只要足够支付每天的柴米油盐,撑到家中送来银两就好。
反正到时候,自己肯定会十倍奉还!
焦顺扫了眼静仪,见这清秀的我小丫头脸上的菜色,比之妙玉还要浓郁几分,且一张鹅蛋脸都瘦的尖了,愈发凸显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。
这倒真是个忠心的,只可惜所托非人。
“哼~”
一面暗赞这丫头,焦顺一面不屑的嗤鼻道:“你们姑娘若真有这份儿心,也不至于沦落至此——喏,接着!”
说着,从袖子里摸出那串佛珠,随手抛给了那静仪,又昂着头高高在上的道:“这是你们姑娘送岫烟的东西,如今就算物归原主了。”
静仪慌忙接住,见是一串沉香木佛珠,正中还缀了块指头大小的和田玉,虽不是什么好成色,但料来典当个十几两……
呃,七八两总不成问题吧?
被当铺打压到已经开始怀疑人生的静仪,十分自觉的就将估价降了一半。
但即便如此,也堪称是救命稻草了!
她大喜过望,连忙躬身道:“多谢焦大人、多谢邢姑娘,多谢焦大人、多谢邢姑娘!”
两个仆妇也都是眉开眼笑,虽然她们时不时就能在外面打打牙祭,但庙里有现成的,自己岂不能多攒下一些私房钱了。
至于妙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