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足半丈。
焦某人如今在风月一道上的造诣,比之西门大官人也只差了副好皮囊,又如何看不出薛姨妈的真正意图?
真要是把让她把‘误会’给解开了,别说什么更进一步,只怕连卷土重来的机会都未必能有。
故此焦顺当机立断,选择了先发制人!
面对他这冲冠为红颜的举动,薛姨妈吓的直往后瑟缩,粉背撞在茶几上,才又冷静了些,忙道:“你、你别误会,我、我……”
“我知道、我知道!”
焦顺再次激动的打断了薛姨妈,靠着暗中憋气的把戏,活灵活现的演绎出了一条舔狗,得到梦中女神垂怜之后的亢奋与忐忑。
他继续往前迈了半步,再次激发了薛姨妈的慌乱之后,又急忙缩回了脚,一面目光灼灼盯着薛姨妈那冻龄的姣好面容,一面又底气不足的惶恐道:“太太冰清玉洁活菩萨似的人品,纵肯包容我的任意妄为,我又怎敢妄自亵渎?能像如今这般,三不五时的见上一面,我、我就已经欢喜的心肝都要跳出来了!”
说着,把手按在因为憋气缺氧而狂跳的心肝上,一脸的如痴如狂似梦似醉。
面对焦顺如此姿态,薛姨妈同样是心如鹿撞,这几句当面剖白虽比不得戏词文雅,却仿似直接楔进了她胸腔里,让本就躁动的心脏几乎不堪负重。
在这心率狂飙的加持下,她只觉得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在急速升温,仿佛就要在焦顺炙热的目光下溶解一般。
她颤巍巍的抬手扶住同样颤巍巍的心口,紧蹙着秀眉、微微张开小嘴儿,丰腴饱满中平添了三分病态美,一时恍如西子魂穿杨妃、黛玉夺舍宝钗,直瞧的焦顺躁动难耐,染指之心溢于言表。
不想那太过赤裸裸的目光,却反倒薛姨妈恢复了三分冷静,下意识脱口道:“你误、误、误……”
这回却不是焦顺打断了她,而是她自己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太过‘绝情’的言语。
既然顺哥儿所求的不过是偶尔见上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