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该怎么面对即将出嫁的儿女?
薛姨妈越想越是后悔自责,可越是后悔越是自责,那心肝便越是在腔子里躁动不已,直刺激的薛姨妈掌心泛潮、胸口发烫、面皮发胀。
以至于后悔的言语到了嘴边儿,却无论如何也张不开口。
…………
这日下午。
送走了最后一批宾客之后,焦顺正守着女儿闭目养神,忽就得了薛家的帖子,说是约他明天晚上散衙之后去紫金街老宅谈事情。
焦顺想到先前自己挑逗薛姨妈时,她虽不曾正面回应,可也没有坚辞拒绝,显然是心下已有所松动,于是便摩拳擦掌的准备借机更进一步。
而邢岫烟听他交代明儿要去紫金街赴约,晚上多半不回来吃饭,便欲言又止起来。
焦顺自然明白她因何如此,又琢磨着自七夕设计那妙玉算起,也过去将近一个月了,也是时候过去验收一下成果了。
若能双喜临门自然最好,若不成也能做些铺垫。
无耻的盘算了一番之后,他便叹道:“罢了,你也不用为难,我再去那庙里瞧瞧就是,也不知那假尼姑几世修来的福分,倒结识了你这么个患难之交。”
说着,忽又探头在邢岫烟脸上啄了一口,嬉笑道:“不过最有福分的还是我。”
“爷~”
见自家大爷如此体贴,邢岫烟感动的把头枕在焦顺肩上,半晌才又起身,从妆盒里翻出一串沉香木缀玉的佛珠,递到焦顺面前:“她那脾性,只怕未必肯接受爷的好意,这串佛珠……”
说着,她又忍不住叹了口气:“她先前曾送给我一串差不多的,可惜进京前为了凑盘缠当掉了,这串是我让司棋新买的——爷只说是物归原主,她多半就收下了。”
这串佛珠瞧着虽不甚贵重,但换个十来两银子应该还是不成问题的,如此就有些打乱焦顺的计划了。
不过看邢岫烟如此煞费心思,他又怎忍拒绝?
别说是被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