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称病不出,而是顺利出任掌司郎中的话,凭着自己对新政的熟悉和热忱,再加上女儿在宫里的枕头风,如今兼任工学祭酒的,会不会就是自己了?
而若是自己做了工学祭酒,肯定不会像现在一样闹的满城风雨,更不会和朝中文臣势同水火……
到时候花花轿子人抬人,这工学祭酒也未必就比国子监的祭酒差到哪去!
只可惜……
如今再说什么也已经迟了。
唉
真是一步错步步错!
可自己又何曾做错过什么?
都怪王氏!
若非她当初不知检点,把家丑传的沸沸扬扬,自己又怎会称病不出,误了这大好的前程?
而且她现今又与焦顺不清不楚……
虽然这事儿到如今还没有半点证据,全都是贾政捕风捉影的揣测,但‘莫须有’就一定是假的吗?!
反正贾政是越想越气、越想越真,忍不住一袖子将桌上官窑茶具全都扫到了地上。
与此同时。
外面西厢廊下,赵姨娘刚领着丫鬟出门,就听堂屋里嘁哩喀喳一阵脆响,她吓的一缩脖子,紧接着又听贾政在屋里剧烈的咳嗽起来。
赵姨娘犹豫再三,还是放弃了趁机献殷勤的想法,贾政早已没了怜花惜玉的心肠,如今硬要拿热恋去贴冷屁股,多半也只会被当成是出气筒罢了。
与之相比,还是那新出炉的祭酒大人更值得投入心思。
于是赵姨娘只当什么都没听见,悄默声的领着丫鬟去了秋爽斋。
等见了女儿之后,她就迫不及待的屏退了左右,拉着探春追问焦顺升官儿的事情是不是真的,这个劳什子祭酒,又是不是像传说中的那样前途无量。
待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,赵姨娘更是欢喜的什么似的,连道环哥儿以后若是读书不成器,或许还能走一走焦顺的门路。
然后就盘算着晚上约焦顺出来一诉衷肠。
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