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也没能找到称心如意的,便又琢磨着就算穿的再怎么新奇,总还是免不了要脱掉的。
与其在这些事情上浪费时间,还不如直接泡个香薰浴来的实惠——正好也能顺带抑制一下心头的邪火。
于是她又喊丫鬟去灶上讨来热水、搬出浴桶。
因两个丫鬟有些吃力,赵姨娘还被迫搭了把手,由是愈发怀念住在堂屋里的日子,那时候借着贾政的名头狐假虎威,使唤的奴婢可比现在多了几倍不止!
却说等丫鬟们撒好花瓣,她刚小心翼翼的往里倒了小半杯高档香精,贾环就绷着小脸推门进来,二话不说就往床上重重一坐。
“怎么了?”
赵姨娘见状忙挥退了丫鬟,上前关切的问:“难道那焦顺还没回来?”
“回来是回来了。”
贾环阴郁的抬起三角眼,埋怨道:“可他说最近没往家捎玩具,让我等些日子再说——哼~我看他分明就是在敷衍我,跟我说话的时候还走神了呢!”
说着,又抓起枕头愤愤往地上一摔:“我早就说了,自打母亲从堂屋里搬出来,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就瞧不上咱们了,偏母亲非逼着我去!”
“不能吧?!”
赵姨娘闻言吃了一惊,有些不敢相信的追问:“你是不是看错了?他除了这些,还说旁的没?”
“还能有什么,就随口敷衍了两句,让我等着——呸~怕是等明年他搬出去住,我也等不见一根毛!”
贾环越说越气,突然起身闷头就往外走。
赵姨娘忙追着问道:“哎,你这是干什么去?”
就听贾环头也不回的道:“我去把那些玩具全都砸了扔了,谁稀罕他送的破东西!”
眼瞧着儿子怒气冲冲的走了,赵姨娘也忍不住犯起了嘀咕,心道莫非焦顺也觉得自己失势了,所以打算吃干抹净不认账?
若果真是如此,前阵子真该让三丫头一箭射他个透心凉!
赵姨娘一时又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