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还乐见其成呢。
当然了,这也并不意味着张秋就支持焦顺的所作所为。
至少在工学这一点上,他是决不允许焦顺成事的!
否则礼部最重要的‘为国选才’大权,岂不就要旁落了?
张秋对那主事摆了摆手,正色道:“不要胡乱攀扯,军代表和纠察队的事情是因为阁老们极力推行,才会如此顺利铺开的,否则单凭他一个小小的工部主事,如何能成?”
那主事其实打心里也没觉着,焦顺能靠这些纠察队搞出什么事情来,更不在意军职被匠人夺去,之所以提起这事儿,仅只是顺嘴拿来夸大其词罢了。
如今见张秋拿阁老出来压人,他连忙也改口道:“是下官唐突了,不过这次匠户们闹着要扩招工读生的事儿,咱们礼部总不该坐视不理,否则……”
张秋再次抬手打断了他,沉声道:“做事情要用心,不可急躁求成——先前因为工戏的事情,皇上就对咱们礼部大为不满,虽则为国分忧百死莫悔,可怕只怕再闹起来会适得其反。”
那主事愣了一下才明白张秋的意思。
皇帝如今本就已经对礼部有看法了,倘若这时候主动挑起争端,皇帝肯定会选择偏帮匠户匠官,甚至多半会比先前来的更激烈。
倘若到时候真遂了那些匠户的意,开始扩招工读生,甚至增加毕业授官的力度,自己岂不成了千古罪人?!
想到这里,他忙又躬身一礼:“大人远见卓识,卑职不能及也,只是……咱们若坐视不理,被那些匠户们造起声势来,再想辖制只怕就晚了。”
顿了顿,他又补充道:“更何况卑职风闻,各大皇商乃至民间巨贾,也都在走门路想把手下匠户商户送进去,这里外若是合了流……”
听到这里,张秋头一次露出了凝重的神情,追问道:“此言当真?”
“卑职虽不曾细查,但消息应该是没错的。”
“既是如此……”
张秋起身来回踱了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