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愣是没敢让她侍寝,只单独翻了红玉的牌子。
……
雄鸡一唱天下白。
焦顺早上将战利品存放进盒子里,又赶场似的陪着邢岫烟用了早饭,然后没事人一样,和自家老子一起乘车出了荣府后门。
到路口他又跟来顺分道扬镳,马不停蹄的转到了宁国府。
等到了那僻静小院里,尤二姐也才刚醒不久,正独自坐在桌前守着饭菜发呆。
焦顺见状,便悄默声绕到了她身后,然后环住她的腰肢将她抱了起来。
“啊~”
尤二姐吓了一跳,待要挣扎偏又牵动了伤口,转而欲要叫喊,却恰巧又在焦顺腿上坐实了。
焦顺大马金刀的占据了圆凳,将她侧着身子放在怀里,笑吟吟的道:“我回家时见你睡得正香,就没忍心叫醒你——怎么,这一早起来就没精打采的,莫非是后悔了不成?”
他只说回去时尤二姐睡得正香,却没说到底是什么时候回去的。
再加上尤氏先前的铺垫,尤二姐以为他只是离开了一小会儿,想到自己方才醒来没能见到焦顺,就彷徨失措疑神疑鬼的样子,倒不觉有些羞惭起来。
于是忙摇头道:“怎么会,我、我只是一时有些恍惚,总觉得昨儿的事情都跟在梦里一样。”
“哈哈~”
焦顺哈哈一笑,掐着她的粉嫩到小脸道:“你见有谁在梦里直个劲儿喊疼,还总也醒不过来的?”
说着,又拿起汤匙道:“来,好歹吃一点儿,我上午请了事假,咱们吃完了饭还有的忙呢。”
“忙?忙什么?”
尤二姐迷糊的问着,见焦顺舀了汤来喂,便乖乖张嘴去接。
谷隘
焦顺放下汤匙,又夹一筷子杏鲍菇炒鸡丁,满脸爱意的送进了尤二姐嘴里,这才解释道:“自然是给伱们娘俩另寻個住处——我上回去时,才知道你家竟就蜗居在那么个旧宅子里,窗户都还是纸糊的,院子里连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