掸子,到门外低下头轻轻拍去头上的尘土。
“这是做什么呢?”
这时恰巧麝月从外面回来,见状纳闷的开口询问。
袭人忙招手道:“你来的正好,快看看我头上还有没有灰尘。”
等麝月过来帮忙,她又问:“怎么,二爷又不肯回来用午饭?”
“说是要在栊翠庵吃斋!”
麝月没好气的嘟起嘴,连声抱怨道:“二爷最近到底是怎么了?整日迷了心窍的往栊翠庵里跑,要是奔着人去的倒也罢,怕就怕被那些佛经给蛊惑了。”
袭人闻言也是面露困苦之色,这事儿她也不止劝过一两回了,却都被贾宝玉当成了耳边风,时不时的,还拿妙玉教的道理禅机反驳自己。
“你说……”
这时麝月又拿胳膊肘捅了捅她,压着嗓子道:“二爷要真信了这个,干脆学东府大老爷那样,咱们可如何……”
“呸呸呸!”
袭人连啐了三声,板着脸道:“二爷不过是一时气闷,找那妙玉开导开导罢了——再说他白天去的再多,晚上也没少疼你!”
说到后半句,却是绷不住的笑出声来。
“呀!”
麝月登时涨红了脸,反驳道:“他最疼的明明是姐姐!”
袭人却摇头:“他最疼的是晴雯才对。”
想到晴雯如今已经成了焦顺的通房,两人不约而同的都又唏嘘起来。
虽然当初晴雯在时,三人没少明争暗斗,可如今既然没有了利益冲突,留存在心里的自然都是对方的好处。
唏嘘感叹了一阵子,袭人忽然指着屋里道:“我有事要出去一趟,里面就交给你收拾了。”
说着,自去书房将宝玉近日的‘大作’捡了几张揣进袖子里,然后快步出了怡红院,直奔清堂茅舍而去。
贾宝玉总是在栊翠庵流连忘返的问题,也是时候该解决一下了。
先前她是怕打了这个小报告,太太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