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。”
“也不差这一会儿功夫。”
焦顺不由分说的扶着她躺好,顺着脚腕不轻不重的往上捏拿。
邢岫烟腿上的水肿程度其实还算是轻的,不似某些孕妇那样一摁一个坑,反而显得格外紧致光滑,比起原本的纤细修长,又多了几分妇人的丰腴。
焦顺起初还和邢岫烟闲话家常,渐渐的就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起来,那手也不安分的往上攀爬。
忽的,邢岫烟侧弯着身子按住焦顺作怪的手,红着脸道:“爷,您还是快去歇着吧。”
这个月份了,也确实不敢造次。
焦顺讪讪的收回了禄山之爪,边起身边再三的叮咛:“等你坐月子的时候,可千万记得照那上面练习。”
前阵子尤氏做完了月子,焦顺原以为必是要小别胜新欢的,还专门提前禁欲一天以示尊重。
谁知他却吃了个闭门羹!
这倒不是尤氏移情别恋,又或者想要修身养性从头做人,而是因为产后身段还没能彻底恢复过来,不想让焦顺看到自己有瑕疵的样子。
即便焦顺坚称自己不在乎,她也依旧不肯就范。
没奈何,焦顺只好从外面寻了两套产后恢复的秘术,一份送给了尤氏,另一份则交给邢岫烟,为的就是等出了月子能够即插即用。
回了北屋主卧。
今儿晚上是司棋侍寝,她早已经备好了浴桶,这时正捧着浴巾坐在春凳上怔怔出神儿。
焦顺见状自顾自剥了上衣,露出一身的腱子肉,正想上前试试水温,却忽听司棋问道:“大爷,您近来是不是和绣橘那丫头……”
焦顺动作一顿,随即又没事儿似的把手伸进了浴桶里,撩着水反问:“好端端的怎么问起这个?”
“哼~”
司棋半弯着腰帮焦顺褪去束缚,一面扶着他跨进浴桶里,一面冷笑道:“绣橘是我一手带大的,她能瞒得过别人,却如何瞒得过我?”
焦顺闻言也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