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竖起两根指头:“至少也得两万两聘礼!”
贾琏无语,这说来说去还不是得加钱?
“那儿子这就去办。”
他恭声一礼,转身就往外走。
“回来!”
贾赦却又喊住了他,沉着脸吩咐道:“等把信送去,你就搬到那石呆子家里住,他一日不肯卖扇子,你就一日别想回来!”
“这……”
“下去吧!”
见贾赦一副心意已决不容更改的架势,贾琏也只能苦着脸告退。
等回到正院里,他一面模仿贾政的口吻给岳父写信,一面又吩咐小厮去石呆子家左近,租下一套单独的小院——那石呆子家破落的几乎屋无片瓦,贾琏这样的贵公子如何住的下去?
只是这一来,他最近好容易积攒下的百十两私房钱,就又要面临灭顶之灾了。
想到这里,他一面暗恨王熙凤歹毒,非但抄了自己的私财还断了自己的进项;一面又琢磨着该如何修复与王熙凤的关系,好从她手里哄几个钱花用。
等写好了书信,他正打算派人送到孙家,自己则趁着入夜前去石呆子那儿最后努力一回——若侥幸成了,岂不就能剩下许多挑费?
不想贾赦突然派了人来,说是石呆子的事儿不用他管了。
贾琏诧异之余,忙追问父亲是因何改了主意,这才知道原来是贾雨村方才登门拜访,听了贾赦的烦恼之后大包大揽,说是不出五日便叫那石呆子将扇子拱手相让。
…………
是夜。
望江楼。
焦顺走进二楼包厢的时候,孙绍祖早已经恭候多时了。
自从满月酒那日打过照面,这姓孙的就三番五次的下帖子请焦顺吃酒,因还没想好如何摆置他,前几次焦顺都借故推辞了,但这次孙绍祖专门找了云贵系将官做中人,焦顺实在抹不开情面,才不得不答应前来赴宴。
能看的出,这孙绍祖中午就已经喝了不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