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忍不住担心道:“我瞧那丫鬟似也……若传到姐夫耳中,可如何是好?!”
“你当你姐夫不知道?”
尤老娘嗤鼻:“当初就是他亲自拉的皮条,如今这府里大把的开销都指着那焦大爷,你姐夫只怕还觉着是做了桩好买卖呢!”
骤然听到这样毁三观的事情,尤二姐一时震惊的瞪圆了美目,直到仆妇送了饭菜来,才渐渐从这巨大的冲击当中恢复过来。
她也没心思再吃饭了,拉住狼吞虎咽的尤老娘,又纳闷的问:“姐夫可是宁国府的当家人,那焦大爷不过是个六品小官,怎么就……”
“你懂个什么?!”
尤老娘其实也最近才听了个一知半解,但如今女儿问起来,却立刻摆出无所不知的架势,居高临下的教训道:“这国公府名头虽大,可你见谁身上有正经官职?那焦顺官儿虽不大,却是工部一等一的肥缺,手底下好几十万做工的,又管着给皇帝老子宰相大官儿们修房子,这银子还不哗哗的往他手里淌?”
说到这里,她把手摊开在女儿面前,将五根指头缓缓分开,夸张的道:“从手指头缝里漏出些银子,都够把这屋子给填满了!”
这一个敢说,一个还真信。
尤二姐听的目眩神迷,吃饭都没滋没味儿。
若说尤家这两个姐妹,一个最爱那些金银首饰、锦衣玉袍,一个最见不得那风流倜傥貌比潘安的男子,堪称是贪财好色占全了。
尤二姐原本面对贾珍、贾蓉父子的兜搭,就有些把持不住,如今听说还有尊更大的真佛,且还是自家姐姐的金主,这心里自然更是活泛了。
…………
与此同时。
焦顺抛出组建船队的建议,趁着贾珍、贾蓉父子盘算利弊的当口,也轻车熟路的到了尤氏屋内。
此时尤氏早把那对襟小褂丢开了,身上欲遮又露的,配上那愈发丰润的身子,以及一身的奶香,倒颇有些异样情趣。
尤氏却有些不自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