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面子。
但这年头压根不流行事业型女性,更何况邢母这样循规守矩半辈子的主儿?
一听说要撇下丈夫和家里常住在外面,便再好的待遇前程也不香了。
“你在家难道就能放心了?”
焦顺毫不客气的质问:“钱在他手上,你连吃喝用度都得伸手讨要,又拿什么去约束他?要是空口白话的数落几句就能管用,又何至于挨他这顿毒打?”
眼瞧着邢母尴尬的低下头,焦顺略略放缓了语气:“事情既闹开了,你不如先晾他一段时日,顺带也赚些银子傍身——等他手里剩下的钱花光了,你放假在家过的舒心,就赏他几两银子花用,若过的不舒心,便买些米面放着,饿不死他就成。”
“这、这怎么使得……”
邢母闻言瞪大了眼睛:“这万万使不得、万万使不得!”
这男尊女卑完全颠倒的说辞,完全违逆了邢母的三观,她一面说着,一面连连摇头摆手,显是觉得这种做法实在大逆不道。
“若使不得就算了。”
焦顺听她推拒,也没有继续劝说的意思,对邢岫烟交代了一句:“我受同僚之托,要给政世叔捎个口信去,晚上就不在家吃了。”
说完,转身就往外走。
邢母没想到他说走就走,一时慌得手足无措。
邢岫烟则是护着肚子把焦顺送出了门。
焦顺原以为她跟出来是要分说几句,不想邢岫烟半句没提方才的事儿,一面给他整理领口,一面禀报道:“后晌史姑娘让人传话,说过了明儿就要回侯府了。”
“这都一个月了,早该来接了。”
焦顺有些纳闷:“怎么就耽搁到了这时候?”
以往也还罢了,如今史家急等那笔银子下锅,却偏偏拖延了一个多月才来接史湘云回家,这事儿怎么想都不合常理。
邢岫烟微微摇头:“史姑娘没说,爷若是觉得有蹊跷,不妨先跟政老爷打探打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