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该驳你的面子,不过她实是林之孝的女儿,我总要先问过他夫妻两个才好处置。”
“理应如此、理应如此。”
焦顺谢过王夫人成全,这才真正告辞离开。
等他走后,王夫人又向彩云细问了小红的近况,待得知她是受便血事件波及,最近才被贬为粗使丫鬟的,不由摇头道:“才受了几日冷落,竟就千方百计的攀上了焦家,显见是个会钻营的小蹄子——罢了,这样的人我也不敢留,明儿问过她老子娘,还是早点打发了吧。”
说罢,自顾自进了回了堂屋卧室。
这时贾政刚喝了醒酒汤,正拥着被子在床上愣怔出神儿,王夫人因想起方才的事情,板起脸来就要怪他不知爱惜自身。
可转念记起自己今儿的筹谋,又生生咽下了这口气,红着脸屏退了左右,抬手解了红罗帐,背身坐到床头款款褪去襦裙,剥出件‘只衬妖娆不遮羞’的亵衣,曼妙折腰回首顾盼,却正对上贾政直勾勾的目光。
因见他两眼直往外凸、喉头涌动,一副大受震撼的模样,王夫人羞臊之余也不有大为得意,羞喜的低垂了头颈,软糯道:“老爷,夜已经深了,咱们安……”
“哇~!”
还不等她把‘安歇’二字说全,贾政突然张嘴喷出一道秽泉,兜头盖帘直灌了王夫人满襟满怀!
“啊~!!!”
王夫人放声尖叫,引来丫鬟们之后,又忙拿外套往身上裹缠遮掩,一时直闹的屋里鸡飞狗跳。
满腔春情换来这么一场闹剧,王夫人羞极、恨急,自此好一阵子都没再亲近贾政,却又拘着他不让去赵姨娘屋里。
直到十余日后,也不知是因为什么缘故,王夫人莫名就觉得身上燥热,连饮了许多冷茶都压不住心头的邪火,她这才又迷迷糊糊想起了先前的筹划。
一时按捺不住的装扮起来,想等晚上贾政回来重修旧好,谁成想却闹了个祸不单行,落得身败名裂,彻底断送了夫妻情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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