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差不多了,他这才点题:“若依着我的意思,因茜香国境内补给不畅,撤军是必须要撤的,但没必要全撤,更没必要直接撤回云贵。”
说着,他指了指‘地图’上其中几处:“不妨先把队伍撤到这几处,减轻茜香国后勤压力的同时,驱使战俘【乌西人只赎回了本国军人,却对被俘的身毒仆从军不闻不问】在两国之间修桥铺路。“
“这样一来可以拉拢茜香国的民心,弥补因供输前线引起的民怨;二来只要疏通了这几处咽喉要道,再设置少部分驻军作为保障,日后不管是乌西人卷土重来,还是茜香国内部不稳,朝廷大军都能直指腹地!”
听他一番讲解,冯紫英沉默半晌,忍不住摇头叹道:“先前父亲骂我不该妄议朝政,我心里还颇不服气,如今听畅卿兄的高见,才知道自己是坐井观天夜郎自大。”
卫若兰等人也纷纷感慨,怪道焦顺与众人年纪相仿,就能凭一己之力名动京城,而自己等人仗着家中荫庇,却也只能做个庸庸碌碌米虫。
因都是将门出身,能和冯紫英凑在一处的,多半也是胸怀壮志的——虽然眼高手低的居多——自然明白山川地理的重要性,虽不觉得日后会去东南边陲打仗,却还是下意识细问彼处详情。
然而贾宝玉却听不下去了,笑着打岔道:“我家中近来喊‘杀’之声不绝于耳,如今好容易到了外面,可不想再听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了,咱们还是行个酒令吧。”
“你哄哪个?”
卫若兰先就不乐意了,质问道:“我们早听薛大头说你住进了省亲别院里,举目尽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,偌大个园子唯你一人独雄,却哪来的什么喊杀之声?”
话音未落,旁边就有人闹着要罚宝玉的酒。
“我哪敢哄骗诸位兄长。”
贾宝玉苦着脸一指焦顺:“全因焦大哥最近做了一副名唤‘三国杀’的牌戏,姐妹们闲时常拿来解闷,那牌戏里面最多的就是‘杀、闪’二字。”
众人闻言忙细问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