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了吧。”
邢岫烟不知究竟是为了什么,便轻声叮咛道:“往后再有什么,你千万不要闷在心里,或是跟我说,或是告诉紫鹃雪雁,便帮不上什么,总也能排解排解。”
二人在屋里说话。
外间雪雁因还要照看炖汤的炉子,只紫鹃陪着司棋、香菱说话。
司棋爽利、香菱纯真,紫鹃夹在当中倒也投契。
只是正说说笑笑,外面忽然又进来两个人。
司棋抬眼望去,不由纳闷道:“你们也怎么也来了?”
却原来进门的竟是玉钏、晴雯。
玉钏指着外面道:“姐姐出去瞧瞧,这天气说变就变,太太怕万一下了雪,你们两个伺候不周全,就把我们也派了来。”
说着,她搓着手挤到紫鹃身旁坐下,故作好奇的打听着:“今儿宝二爷怎么没来找林姑娘?”
这哪壶不开提哪壶的!
紫鹃横了玉钏一眼,有心哄骗她两句,但想到这事儿也瞒不住,便避重就轻道:“前阵子又闹了一回,好几日不曾登门了。”
“怎么又闹起来?”
玉钏想要做个诧异的表情,但那幸灾乐祸的心思,却压根掩藏不住。
紫鹃原就为此烦恼,见她这般心下愈发不快,索性起身指桑骂槐道:“你们先坐着说话,我去瞧瞧雪雁那蹄子怎么回事,炖一碗燕窝汤而已,竟似是淹死在砂锅里了!”
说着,一阵风似的到了外面。
她顺着游廊绕到背风的红泥小火炉处,劈手夺过雪雁手里的扇子,冲那火炉狠命的摇。
雪雁见状,不由诧异道:“姐姐这又是跟谁置气?不在里面作陪,偏跑来我这儿挨冷受冻的。”
“还能是哪个?”
紫鹃冷笑:“邢姨娘身边这几个都还好,偏只一个玉钏阴阳怪气的,我实在看不得她那幸灾乐祸的嘴脸——倒像是姑娘和二爷闹了不快,她就能落下什么好处似的!”
雪雁却不顺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