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叔子侄儿,大的小的,说说笑笑从无避讳,难道就不怕我吃醋了?!”
王熙凤刚刚力拒焦顺的不轨企图,谁知转眼就被贾琏质疑德行贞洁,一时委屈的肝肠寸断,咬牙道:“好啊、好啊!这倒成了我的不是了,走走走,咱们去老太太跟前把话说清楚,看到底是我水性杨花,还是你风流成性!”
贾琏一屁股烂账,哪敢去对质?
反正已经把心里话说出来了,索性破罐子破摔的一梗脖子:“男人风流些又怎得了?各家的爷们,那个没养几房小妾外室?你爱怎么在老太太跟前搬弄是非,就怎么搬弄是非好了,我只懒得理会你这醋缸!”
顿了顿,又补充道:“那银子如今都在手上,你要是把事情捅出来,我也只说是被你逼的!”
说完,甩袖子夺门而出。
王熙凤郁愤的望着贾琏的背影,想要赤着脚追出去拦下他,却一口气没喘上来,捂着起伏不定的良心摊在床上,煞白着俏脸险些背过气去。
幸亏平儿听里面动静不对,进门唬了一跳,忙倒了杯茶,又取了两丸保心顺气丹,扶着王熙凤和水吞了,又前心后背的好一阵揉搓,王熙凤脸上这才恢复了些鲜活。
平儿原本猜着是焦顺做了些什么,可这时却拿不稳了,于是等王熙凤缓过气来,便忍不住探问:“奶奶这是怎么了?难道、难道二太太那边,真就要撕破脸不成?”
“跟太太有什么干系!”
王熙凤搡开平儿,余怒未消的咬牙道:“是二爷拿我当成了潘金莲,要大义灭亲呢!”
平儿见不是嘴脸,也没敢再问。
王熙凤原本还想着等贾琏回来,再继续掰扯个清楚明白,结果左等右等也不见贾琏回家,一人独守空房是越想越气,越想越为自己不值。
遂揉着心口暗下决意,他既认定自己水性杨花,自己索性就来个名副其实!
只是王熙凤虽赌气动了给贾琏戴帽子的心思,首选却并不是焦顺,而是常来卖乖献媚的贾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