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绽:“再说了,真就有个年龄相貌都配得上岫烟的,又肯出这么些银子,他上那寻不见一桩好姻缘?这偏偏选中了咱家,背地里还不知图些什么呢!”
邢忠一瞪眼,没好气道:“那按照你的意思,难道真要让岫烟去给焦顺做妾不成?!”
随即又咬牙道:“我妹妹是荣国府的太太,我女儿却给个奴才出身的小子做妾,这说出去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搁?!往后咱们家还怎么在京城里厮混?!”
他越说越恼,却是忘了要压住嗓音。
外面邢岫烟听了,禁不住心生凄苦,自己一心替父亲弥补,谁知父亲最在乎的却是颜面问题。
“你嚷个什么。”
屋里邢妻忙示意丈夫收声,冷着脸质问:“老爷只顾颜面,却不想想事后怎么收场?”
“什么怎么收场?”
“对方急着跟咱们家结亲,多半是冲着荣国府来的,等成亲后人家自是要回本的——可你那妹夫又岂是好相与的?只怕他不谋算咱们就是老天爷保佑了!”
“到时候亲家非但得不着好处,保不齐还要吃些苦头,到时候必要迁怒到岫烟头上,你难道就忍心看女儿落得如此下场?”
邢忠听妻子这一番剖析,也觉着女儿真要坐地招亲,多半只会悲剧收场。
可让女儿给人做妾——尤其还是给焦顺做妾,他又实在心有不甘。
越想越心烦,邢忠干脆起身挑帘子出来,直接问起了女儿的心意:“丫头,你素来是个有主意的,这事儿你怎么看?”
司棋紧张的扯了扯邢岫烟的衣角,示意她千万想好了再说。
然而邢岫烟略一迟疑,却还是不想让父亲为难,只乖巧道:“女儿都使得,您和母亲做主就是。”
邢忠脸色一苦,看看身旁的妻子,心下依旧是拿不定主意。
最后他一咬牙一跺脚,干脆道:“走,咱们去问一问你姑母,看她怎么说,咱们就怎么办!”
他虽是一家之主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