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哀求邢氏。
然而邢氏半句不认,只说是与自己全无相干,甚至喊来了泼妇,摆出关门送客的架势。
邢忠失魂落魄的离了后宅,待要再跟焦顺分辩几句,不想这焦大爷冷哼一声,头也不回的去了。
邢忠望着他的背影,好久才行尸走肉一般,拖着脚步回到了家中。
把事情跟妻子一说,邢妻登时也慌了手脚,直埋怨当初就不该错信姑奶奶,甚至压根就不该来京城!
邢忠被说了几句,也有些恼了,遂瞪眼反驳:“先前拿钱买宅子的时候,你不是还嫌贪的少了,不好踅摸么?”
说起这宅子来,邢忠突然一跳三尺高,二话不说就往外跑。
邢妻被唬了一跳,还以为他是得了失心疯,急忙追出去拦下,又喊着请左邻右舍帮着请大夫。
“你拦我做什么?!”
邢忠却急了,骂道:“我是要去请中人,赶紧把那宅子挂牌发卖,好歹咱们先凑个五六百两出来,还上一部分才好请人家宽限时日!”
邢妻一听这话,当下也不拦着了,而是紧跟着邢忠去了专司买卖宅邸的牙行。
那曾想等他们领着牙行的人,寻到自家新买的宅院实地勘探时,却见那大门上竟贴了官府的封条。
邢忠当时都傻了,还是邢妻催促着,才有跑去县衙追问究竟,足花了十两银子疏通,这才晓得那银子竟涉及争产的官司。
结果那事主因觉得胜算不大,竟谎称是要去外地做官,又买通了左右邻居帮着哄骗,把这宅子卖给了邢忠。
如今事情发了,他两个兄弟告到县衙里,所以才有差人登门贴了封条。
那门吏还宽慰邢忠,说这样的事儿只要肯使银子走关系,三五个月这宅子就能判给你。
邢忠听了这话,却彻底的傻了眼。
他哪里还有什么银子,又哪里有三五个月时间可等?!
如今宅子轻易动不得,这手里头岂不是只有焦顺刚给的两百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