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打鼓,等战战兢兢去了焦家,分宾主落座之后,焦顺就笑盈盈的推过来两百两银子,笑道:“听说两下里都已经交接好了?赶上我衙门里事忙,这一个月当真是多亏了有邢舅爷帮着照看,这二百两算是给您道一声辛苦,您千万莫要推托。”
邢忠闻言大喜,正要千恩万谢,
却见焦顺又推过来五十两银子:“至于这五十两,则是想托邢先生再张罗张罗,帮我置备一桌席面,再约请云贵军将、东府的蓉哥儿、蔷哥儿,一则庆祝咱们这买卖顺风顺水好收成,二来也商量商量接下来的章程。”
邢忠脸上的笑容登时僵住了。
他这从中上下其手的,最怕的就是上家下家当面沟通。
可焦顺做东请客议事,也是和合情合理的事情,他一时间那想的出主意推托?
当下又惶惶不安魂不守舍,连自己怎么从焦家出来的都忘了。
但等出了焦家被夜风一吹,他连打了两个寒颤,晃过神来之后头一个念头,却是去寻妹妹邢氏做主。
然而他却哪里知道,这事儿邢氏就是始作俑者,巴不得把事情尽快捅出去,那肯给他出什么正经主意?
故此装出底气十足的架势道:“他到底是我们府里出身,难道为了这点银子,还敢跟我们老爷翻脸不成?你只管去,还得是上座,万不能丢了老爷和我的颜面!”
邢忠虽觉不妥,但看妹妹如此笃定,心里到底踏实了几分,又想着既是饮宴,也未必就会涉及账目。
于是忙在狱神庙附近的望江楼里,订了一大桌上等宴席,又专门请了个唱曲的小班子烘托气氛,这才知会来自云贵的军将和贾蓉、贾蔷两个下家,十月初八晚上赴宴。
…………
一晃眼到了初八这日。
等众人凑齐之后,倒果真给足了邢舅爷颜面,推他坐在焦顺身侧,牌面还略高于贾蓉、贾蔷两个。
席间推杯换盏其乐融融,眼见事情都商量的差不多了,邢忠心里也渐渐松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