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凑巧撞破奸情也合情合理。
且又是出身小门小户见识少,不知帮着遮掩也不奇怪。
却见贾蓉又用下巴点了点自家亲爹:“偏巧我们老爷也不知动了什么无名火,直接让下面把人拿到了这边儿。”
其实这倒不是什么无名火,而是贾珍触景生情,暗恨这西府的狗奴才又偷到自家来了,故此不由分说,就让人将茗烟卍儿拿到大花厅里审问——他治不了姓焦的,难道还治不得一个茗烟?!
说白了,茗烟这回非但遭了焦顺算计,还凭空吃了他的挂落。
如今面对这两府三堂会审,饶是他素来胆大包天,一时也吓的抖若筛糠,还不等贾政喝问,就主动将奸情抖落了出来。
听说这二人早有勾连,贾政的脸色越发难看,因是在宁国府里,那卍儿尤氏这府里的丫鬟,贾政便侧头询问贾珍:“珍哥儿,你看此事该如何处置?”
贾珍急忙起身,故作慌张的道:“侄儿原以为是这府上的丫鬟小厮苟且,一时恼恨才把他们拿了来,不想……既是宝兄弟的亲信,我却不好发落。”
“有什么不好发落的!”
不提宝玉还罢,提起宝玉来贾政愈发恼了,这先有个什么晴雯与外男勾连,又无耻放荡的爬上了焦顺的床;如今又出了个茗烟,大节下的明目张胆与人私通,还偏就被亲戚给撞破了!
这究竟是他屋里藏污纳垢,还是病根就出在他自己身上?!
当下咬牙切齿道:“你家的丫鬟我且不管,这茗烟却是断然留不得了!来啊,给我拉下去重打四十,送交顺天府法办!”
两下里早有健仆候着,当下上前拖起茗烟就往外走。
茗烟也不过是个半大少年,纵然竭力挣扎又如何能抵受的住?
眼见就要被拖出门外,他突然扫见个人,于是忙冲那人嘶声哭喊:“二舅、二舅,救我啊二舅!”
两下里见状,也都把视线投了过去,却不等看清那人是谁,就见对方一个健步上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