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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不提焦顺如何冒着雨赶奔衙门。
却说经过这些日子的旁敲侧击,司棋也终于弄明白贾母寿辰当日,究竟都发生了些什么。
当得知贾迎春‘知难而退’,选择坐视父母算计焦顺不说,甚至都不敢差遣自己和绣橘去通风报信,反把这事儿推给了不相干的林姑娘——为此甚至连林姑娘也给得罪了!
司棋一时又气又恼,整晚都没能合眼。
到天明红肿着一双杏目,也不去伺候迎春起身,只默默翻出一个里三层外三层的小包袱,又自顾自从各处翻检了些玩物、饰品出来,一股脑都归拢成了堆儿。
因她这抄家也似的折腾,并不曾避开旁人耳目,绣橘服侍贾迎春洗漱完,便忍不住凑上来好奇道:“姐姐这是做什么?大包袱小包袱的,莫非打算请假回家里住两日?”
“哼”
司棋冷哼一声,瞪着里间道:“你打量这些东西,有几件是我的!”
绣橘纳闷的低头翻看了一番,却发现里面不少东西都十分眼熟,大多都是二姑娘的东西,甚至于其中一些本就是属于她的器物。
而这些东西又有一个共同的特点,都是这大半年来焦顺陆续所赠!
再摸摸那小包袱,硬邦邦、哗啦啦的作响。
“这,这是存在姐姐那儿的银子?”
绣橘不自觉的张大了嘴,当初因迎春害怕坏了名声、沾了因果,焦顺给的银子都是由司棋收着。
如今这连银子带东西都苛敛在一处……
“姐姐,您这是打算?”
“自是要退给焦大爷!”
司棋毫不避讳的扬声道:“托了他的福,咱们好容易过了几天舒心日子,谁知升米恩斗米仇,竟就……既不想再沾惹山干系,人家的东西银子总要退回去才好!”
顿了顿,她又咬牙补了句:“若依着我,先前咱们花用的也都该还回去才是,哪怕是吃糠咽菜也要把这窟窿添上,否则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