题罢了。
当然了,夏国这边也没闲着,一样在仿造铁甲蒸汽船。
就不知道等双方都革新了技术之后,是会互相保持威慑平衡,还是进行新一轮的试探交锋。
…………
这一整天实在忙的狠了。
焦顺回到家中就往罗汉床上一瘫,死猪也似的任凭香菱褪去鞋袜。
直到香菱又去外面打了热水回来,焦顺这才发现屋里少了人,于是奇道:“玉钏呢?这大晚上的又下着雨,她不在家里待着,却跑哪儿耍去了?”
“没出去,就在家呢。”
香菱用热毛巾给焦顺捂暖了脚,一面小心翼翼放入盆里,一面回道:“五儿上午淋了雨,到下午就发起热来,这会儿请了大夫过来,玉钏正陪着诊治呢。”
因脚下烫的熨帖,焦顺舒服的哼哼着,含糊不清的问:“她一贯身子弱,怎也不知避着些?这是在哪儿淋的雨?她平素也不用出外差,就算在国公府里玩耍,也不至于没个避雨的地方。”
“我问了,可她没说。”
香菱微微摇头,细心的搓洗着焦顺的趾缝,洗干净一只便用干毛巾裹弄了,搭在自己腿上。
焦顺闭着眼睛竖起脚指头,不安分的往上攀弄着,等好容易洗干净另一只时,早撩的香菱五蕴皆春,眉心的胭脂记更是仿似要嫡出血来。
她红着脸将焦顺两只脚放回脚踏上,正要端了脏水出去倒掉,却早被焦顺卷入怀中。
香菱嘤咛一声,便俯首帖耳任凭他施为。
但焦顺毕竟累的狠了,一时还没缓过劲来,故此只是拥着她上下求索,未曾更进一步。
香菱渐渐定了心神,便在焦顺怀里道:“绣橘下午来过,说是昨儿大太太把二姑娘叫了去,说什么过些日子娘家侄女要来,届时多半要住在二姑娘哪儿,让二姑娘早做准备。”
邢什么烟要来?
焦顺精神一震,还待再细问究竟,不想玉钏披着蓑衣自外面进来,见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