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贾赦自觉显出了体面威严,正捻须洋洋得意之际,却见那好事之徒引着个人走了进来。
那人进屋便笑着拱手见礼:“焦顺见过赦老爷。”
见是焦顺,贾赦不由眉头一皱,纳闷的问:“你怎么跑来了?”
“大老爷。”
那好事之徒忙抢着解释:“我去了隔壁屋里,才发现焦大爷也在席上呢。”
“嗯?”
贾赦狐疑道:“你在这里宴请那些贼配军?”
“政老爷慎言。”
焦顺不卑不亢的道:“这都是南征的有功将士——何况也不是我宴请他们,而是他们设宴请我。”
“请你?”
贾赦愈发不信了,嗤鼻道:“你倒是好大的口气!谁不知这些南蛮子仗着立了功,那眼睛都长到头顶上去了,等闲四五品的都不放在眼里,何况你个区区工部七品小官儿?!”
那木料买卖虽没瞒着国公府,但焦顺也没有要仔细解释的意思,当下只是躬身一笑并不多言。
贾赦原就瞧他不甚顺眼,见他不肯吐露实情,便不耐烦的挥退了焦顺,又问在场众人可知这其中是什么道理。
还真就有人能答他:“听说让伤残将士去工部做监工的事情,就是这焦大爷暗中起的头,有这一桩事情在,那些丘八自然要知他的情。”
“不止,我听说那些丘八从南边儿弄回来一大堆破烂,多亏了焦大爷和薛大爷出面,才帮他们发卖了出去。”
“如此说来,他与那些人岂不是颇有些交情?”
贾赦两眼放光的捻着虎须,一时又冒出了些荒唐心思,暗想着若能焦顺出面,从南边儿那些杀才手里漏个空缺出来,自己岂不是愈发省了开销?
这草包一时兴起,也不管这主意靠不靠谱,回家就唤来邢氏,将这事儿铺排给了她,照例还是要拿迎春做饵。
邢氏一听又要来这套,当下直愁的什么似的,连道:“老爷,那焦顺如今可不比以前了,前些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