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头娃娃吸引了注意力,焦顺把她拉到身边问:“这又是怎么了,来之前不是数你最积极么?”
“爷。”
玉钏期期艾艾的反问:“您说宝二爷和那北静王爷是不是……”
说着,拿两根白生生的指头对戳。
焦顺也觉着这二人多半是‘志同道合、股肉相连’,却断不肯落人口实,只板着脸道:“浑说什么!王爷的私事也是你能议论的?这话若让外人听去,你还活不活了!”
玉钏被训的缩了脖子,却想着外人不能说,亲人总是要提醒一番的。
却说因买的东西越来越多,焦顺干脆买了一副扁担箩筐,交由倪二的人轮流挑着。
然后就这么随大流的出了朝阳门,来到运河岸边。
此处亦是热闹非凡,无数男女自上游放下河灯,五颜六色各型各状,竟是在河里汇聚成了一条彩带。
又有画舫往来穿梭,留下阵阵靡靡之音。
再衬上两岸素白的积雪,当真是处处可堪入画。
焦顺也带着人选了处平摊的所在,把先前买的河灯一一点了放入水中。
正和香菱几个笑闹着,忽听的周遭纷纷喝彩,举目望去,却见不远处一条画舫上,正有个白衣书生在船头舞剑,但见寒芒烁烁衣袂飘飘,月影烛光涛声雪岸,配上潘安宋玉一般的面庞,真恍似谪仙下凡。
这不是……
焦顺正感慨今儿净碰上故人了,岸边忽然噗通一声水花四溅,却是个女子看那人舞剑入了神,下意识想要凑近一些,结果一脚踏空栽进了河里。
她一面手足并用的挣扎一面拼命的呼救。
岸上却竟无人理睬,反发出哄堂大笑。
那女子气的破口大骂,脚下一发力竟就站了起来,却原来这处的河水也只有齐腰深而已。
只是水虽不深,却是寒冷彻骨,等她抓着路人伸出的竹竿爬上岸时,已经冻的脸色发情抖若筛糠。
这时那画舫也靠了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