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小蹄子’,这才急匆匆的出了家门。
等在外书房见到贾政,焦顺把今儿上午发生的事情说了,贾政也是恼怒非常,那陈永鹏矮他一辈,素日里也还算恭敬,不想却闹出这等事情来。
现如今不比去年十月里,衙门里谁不知道焦顺是自己的‘爱将’?
陈永鹏这般肆无忌惮的想要陷害焦顺,明显是不给自己面子。
贾政背着手在屋里来回踱了几圈,咬牙道:“贤侄放心,我这一两日就去齐国府讨个说法,让陈世兄好生惩戒惩戒这厮!”
对他嘴里的‘惩戒’,焦顺其实并没有太多的期盼。
贾政素来是兔子扛枪窝里横,在家中——尤其是儿子面前,显得威严满满说一不二,在外面却惯爱搞什么‘做人留一线’、‘得饶人处且饶人’。
别看他现在说的咬牙切齿,真到了齐国府里,怕就只剩下和风细雨了。
不过即便只是和风细雨,应该也能表明立场,让那陈永鹏短时间内不敢再生事。
两人随后又探讨了一番,巡视组这次南下要走的路线,以及需要格外主意的事项。
眼见时辰差不多了,焦顺就推说家中有事,想要尽早告辞你还。
贾政留他不得,便命赵姨娘取来一柄扇子,递给焦顺道:“这是我前几日偶然所得,虽不如你那柄扇骨精巧,却胜在自身齐整,又有前朝名家的题跋。”
不想他倒还记得那扇骨的事儿。
“这如何使得。”
焦顺忙推脱道:“那扇骨我是作价七百两卖给大老爷的,却怎好再拿您的好处?”
贾珍把脸一板:“啰嗦什么,岂不闻长者赐不敢辞的道理?”
焦顺只得收下了那扇子。
等出了外书房,心下倒颇有些羞愧。
贾政如此对待自己,自己却偏偏和他的宠妾眉来眼去私相授受的,实在是……
路上难得的自我检讨了一番,等回到家中却又想起了玉钏儿的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