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代!
那就是个普通的玉佩罢了!
陈永鹏一张脸涨的猪腰子仿佛,心下百般后悔不该夸大其词,以至被焦顺捏住了痛脚。
面对焦顺再三的催促,他好半晌才挤出一句话来:“也、也未必就是遭了贼,或许是谁捡了去,又或是我不慎落在了偏僻处。”
现如今,陈永鹏已经不奢望再拿这事儿栽赃焦顺了,只想着赶紧结束这一场闹剧,免得真被焦顺告到顺天府去。
焦顺心下得意,面上却露出诧异之色:“陈主事的意思,是要先找一找?”
“对对对,先找找、先找找!”
陈永鹏满口迎着,同时朝身侧一人使了个眼色,那人心领神会的微微点头,当下就要带着齐国府的人四处‘搜寻’玉佩。
“且慢。”
谁知焦顺却又拦下他们,吩咐道:“去灶上弄些细煤灰来——若不够细,就尽量砸碎些。”
说着,又向陈永鹏解释道:“为免贼人浑水摸鱼,偷偷把赃物抛出来脱罪,咱们先找几个被搜过身的,拿簸箕在各屋里把煤灰扬匀了,然后再派几个身上干净的去搜——若果真找到了,也千万不能直接拾起来,速来请我和陈大人过去验看,瞧那上面可有灰尘,周遭有没有异状!”
这狗奴才怎恁多的花样?!
陈永鹏原本紫涨的脸庞,一时又阴沉的锅底仿佛。
他方才就是想让手下随便选个偏僻处,谎称找到了玉佩,结束这一场虎头蛇尾的闹剧。
可按照焦顺这样的做法,这法子却如何用得?
他一咬牙,强笑道:“也用不着这么麻烦——我如今想来,倒没准儿是丢在家里了。”
“不会吧、不会吧?!”
焦顺闻言的夸张叫道:“难道陈主事竟未曾在家中翻找过,就直接带着人来衙门里兴师问罪?难不成在陈主事心中,这司务厅实是藏污纳垢的所在?”
“怎么会!”
陈永鹏忙又改口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