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桌前品着柳五儿奉上的香茗,奇道:“我刚才进门时瞧见,院里各处好像已经挂上七八盏了。”
“咱家就订了十二盏。”
玉钏儿发愁道:“偏二奶奶送了些,二太太又送了些,薛家也送了些,可不就积了这么多么——我们几个商量了半天,连茅厕都算上都还要不少余下的!”
“不妨事。”
焦顺摆手道:“这院里有一个算一个,都选两盏带回去就是。”
说着,又冲香菱招了招手,等她不明所以的走到近前,便一把捞到怀里,横放在腿上:“等元宵节的时候,我带你们去街上耍耍,省得总在这院里闷出毛病来。”
玉钏儿闻言喜不自禁,连声应‘好’。
柳五儿窥见焦顺那禄山之爪,直往香菱襟前攀爬,却是涨红了脸,闷头悄悄的退了出去。
偏香菱却竟有些闷闷不乐,一时发起呆来。
焦顺先是有些纳闷,想起她幼时的经历,这才恍然大悟。
香菱原也是大户人家出身,就因为上元节外出赏灯时被人拐了去,这才沦落到薛家卖身为奴。
如今焦顺说要带着她去赏灯,自是触动了她心弦。
于是愈发搂的紧了,又在她耳边道:“到时我只在你腰间系条红绳,任谁也偷不去、拐不走!”
“爷……”
香菱被他说破心事,一时动情的仰起头,水汪汪的目视焦顺。
焦顺自然不会客气,低头俯噙住香舌,好一番撩绕搅弄。
直到玉钏儿吃足了醋,把那宫灯、走马灯翻弄的哗哗作响,二人这依依不舍的收了‘伸通’。
焦顺任由香菱脱身,又看着桌上的各式灯笼道:“咱们也不好短了礼数——等我明儿去衙门当值是,看看有什么合适的回礼,若没有合适的物件,就等十四去外面逛逛再说。”
顿了顿,又想起了什么,于是唤过香菱耳语了几句,却是交待她去询问迎春、司棋、绣橘的有什么想要的,等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