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,径自拎着银子到了外间。
“你……”
迎春赶了两步,又指着外面对绣橘道:“她怎么敢……”
说到半截,忽又颓然的垂下了手臂,丧气道:“罢罢罢,她要拿去就拿去好了,我只当从来没见过这些腌臜物!”
这实则是默认了司棋的做法,且提前与她做了切割。
绣橘听的小嘴一扁,也默默跟了出去,用行动展示自己的态度。
这也就是贾迎春了,换成旁的小姐少爷,此时怕早嚷着‘反了、反了’,给她们两个狠狠立一立规矩了。
但迎春却懒得计较,自顾自翻出了太上感应篇,嘴里念着‘祸福无门,惟人自召;善恶之报,如影随形’,脑袋里却全是焦顺的影像,一时竟就焦某人臆想成了自己未来的福报。
…………
“阿嚏!”
焦顺正掩着内子墙往家赶,忽就鼻头耸动打了大大的喷嚏。
他摸着鼻子琢磨了半天,也闹不清楚是谁在惦念自己,于是厚颜给自己冠了个‘大众情人’的名头,施施然回到了家中。
因是逢‘七’的日子,焦顺原想拉着香菱、玉钏儿早早洗漱安歇了。
谁曾想刚在床上拼了个‘川’字,就听远处铜锣声一阵响似一阵。
焦顺皱眉起身,侧耳倾听了片刻,分辨出这动静是从别院里传出来的,暗道莫非是别院里招了贼,又或是走了水?
前者也还罢了,若是后者……
这般想着他忙披衣而起,打算前去哨探哨探——当然,就只是远远的哨探一番,毕竟他可没有舍命保护荣国府财产的觉悟。
等到了外面,却见来旺夫妇早在院门口探头探脑。
“爹、娘。”
焦顺上前招呼一声,也踮着脚往内子墙内张望,见里面虽是映红了半边天,但瞧着倒不像是走了水,更像是燃起了许多火把。
果然是闹贼了!
焦顺心下有了定论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