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是你叔叔,倒不好插手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,可如今我也算你半个爹了,有些话倒要好生嘱咐一番。”
贾蓉暗骂不已,这不过是睡了自己的继母,倒就要自称半个爹,委实是欺人太甚!
口中却连道:“您吩咐、您尽管吩咐!”
焦顺满意的一笑,又板起脸来道:“你们那些父慈子孝,我也懒得理会,但我碰过的人,断不容你再去染指,否则……”
顿了顿,他才一字一句的道:“那赖慕荣就是你的榜样!”
贾蓉又是一个激灵,忙陪笑道:“叔叔放心,我……嗬嗬!”
却是焦顺毫无征兆的收紧了胳膊,只嘞的贾蓉口中嗬嗬作响,他这才松了力道,淡然道:“你从头再说一遍,为父方才没听清楚。”
贾蓉喘了许久,又忖量了片刻,见焦顺的眼神愈发凶戾,忙脱口道:“爹爹放心,我往后指定对太太毕恭毕敬,绝不敢再有半分冒犯!”
焦顺这才满意的放开了他,举起酒杯笑道:“这才是我的乖儿子,来来来,咱们爷俩干一杯!”
谁是你儿子,谁跟你是爷俩?!
贾蓉心下暗骂不已,嘴上却赔笑道:“该当由儿子敬您一杯才是!”
父慈子孝的用完了饭。
焦顺因还要去贾政那边儿赴约,故此吃干抹净便扬长而去。
独留下贾蓉在花厅愤恨难平。
直到焦顺走后许久,贾蓉这才咬牙套上了兜帽,弯腰驼背的到后院寻贾珍告状。
贾珍裹着被子抱着手炉,依旧止不住的淌鼻涕,听贾蓉添油加醋的哭诉,愈发觉得心烦气躁。
他拿过旁边的鼻烟用力嗅了嗅,连打了几个喷嚏,又拿纸揩干净了,这才揉着鼻子骂道:“这狗奴才果然不是个东西,昨晚上才贪了我的便宜,今儿竟还敢腆着脸约法三章。”
他昨儿原本只是想确认,那焦顺到底有没有上套,谁曾想里面的激烈程度远超想象,一时竟就听的入了神,直在窗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