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若能趁了意自然最好,若一时不得方便,也让他先定下个章程来。”
“这……”
尤氏患得患失道:“老爷亲自设宴,你如何能与他私会?”
“我先在外面守着,等到他吃多了酒出来方便时,再设法引他去暗处就是!”
这番话,却再次勾起了尤氏回忆,一时情难自已,脱口道:“我也跟你一起去!”
随即又忙补充道:“不然旁人撞见了,也没法解释你为何在花厅前乱晃!”
银蝶虽觉着这大晚上的,贾珍贾蓉又都在家里,多半未必能让尤氏如愿,可又想着若能让两人碰一面,凭着焦大爷的手段,也足以坚定她红杏出墙的心思了。
于是主仆两个撇下旁人,悄默声的绕至那花厅左近。
彼时贾珍也刚将焦顺迎入厅内,正一面吩咐厨房赶紧上菜,一面旁敲侧击打探焦顺的来意。
他虽十分话只说三分,但惯在酒桌上察言观色的焦顺,却还是很快察觉出了端倪——毕竟以贾珍的品性操守,若不贪便宜才怪了。
当下便把理由改成了盘账,大有要反客为主的架势,直唬的那贾珍心惊肉跳、暗恨不已。
他二人在里面言语争锋。
外面尤氏却急的什么似的,在对面暖阁了一忽而起、一忽而坐,隔着窗户眼巴巴的盯着对面,大有望眼欲穿的架势。
银蝶也有些躁动。
毕竟焦顺那日使足了小意,早让她食髓知味,这正恋奸情热的时候,偏偏一别数日不见,又怎能不相思入骨?
故此忍耐了小半个时辰之后,她便主动请缨道:“太太且在这里稍候,等我去那门前走一遭,只消让焦大爷瞧见了,必然会设法脱身出来见咱们。”
尤氏虽觉得这么做有些风险,可一时情急也顾不得许多了。
得了她的首肯,银蝶便强自镇定的出了门,准备顺着廊下绕至花厅门口。
尤氏因隔窗瞧不见她的身影,正有心推窗窥探,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