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顺不由抱的更紧了些,低头在她耳边道:“今晚让玉钏儿去南屋睡,爷只守着你一个如何?”
香菱闻言羞臊的垂下眉眼。
被焦顺再三追问,她这才弱弱的应了。
这副娇怯怯的样子,倒比平日里鲜活了许多——看来这总在一处摆弄,无形中也错过了不少东西。
以后还是排个班,一四七二五七的交错着来。
正拥着香菱想些有的没的,就听玉钏儿在东厢门前干咳了一声,转头看去,又听她扬声道:“爷,今儿下午薛家又送了回信来。”
因与薛家对接的是香菱,这事儿素来都是香菱负责传话。
如今玉钏儿抢着禀报,显然是见两人在外面墨迹亲近,又忍不住捻酸吃醋了。
“知道了。”
焦顺自不会惯着她,淡淡的应了一声,仍是拥着香菱打量眼前的雪人儿。
直到玉钏儿扁着嘴回了东厢,焦顺这才吩咐道:“再去厨下吩咐一声,让她们弄些驱寒暖胃的来——你这呆头呆脑的也不知穿个靴子,只怕身上早受了寒气!”
听了后面那话,香菱才知道是专为自己点的,不由感动的抬眼望来,那杏核眼里几乎要溢出水光。
目送她回到石板路上,规规矩矩的去了厨房。
焦顺便也抖去肩头的积雪,转身进到了东厢,又向玉钏儿讨来宝钗的回信细瞧。
打从和宝钗成了笔友之后,他起初满脑子都是‘鸿雁传书情牵一线’之类的。
但随着交流的深入,却发现这薛家不愧是商人世家,宝钗论眼界虽不如焦顺这个开了挂的,但对于时下的工商业现状,却有着相当深刻的了解。
而焦顺时下最缺的就是这些讯息!
现如今他每回收发信件,除了指望能和宝钗增进情谊,同时也不乏从中汲取经验的意思,故此愈发加倍的用心斟酌。
谁知这回刚起了个头,还没等看到正题呢,外面仆妇进来禀报,说是琏二爷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