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朵调笑:“你既然在家里用过太太的东西了,爷就让你再享受享受你们太太想尝却没尝上的——等回去你跟她讲解讲解,也好让她解解馋。”
说着,又从怀里摸出一支颤巍巍凤鸾展翅的金钗,一个玲珑剔透的绿玉镯子,替她簪在头上、套在腕上。
银蝶原就绵软的身子,登时又酥了大半。
她摸摸头上金钗,又抚着那晶莹剔透的镯子,凭质地做工就知道是好物件,嘴里说着‘怎么使得’,那身子却早靠到了焦顺怀里,又仰着头将青丝拱在焦顺肩上,一副任君品尝的架势。
焦顺虽也馋的紧了。
可到底曾吃过‘寒战’的亏,又想着做戏做全套,务必要一举将她的身心收了,才能免得日后反复。
故此硬着心肠把她放到了床上,笑道:“你且在这里候着,我去外面把火升起来。”
遂到外面麻利的打了一大锅水,放在灶上连柴带煤的起了猛火。
半热时舀出些来,弄了半口袋花瓣在盆里搓洗了一遍。
等烧的滚了,又把洗过的花瓣堆进锅里,再连花带水打了一盆,就见黄橙橙的芳香扑鼻。
焦顺端着进屋时,那炕上早烧的暖了,银蝶早褪了那毛料大氅,正坐立不安的歪在床头。
因见焦顺端着盆进来,她唬的慌忙起身要接过来。
不想却被焦顺重又按回了床上,先把那水放在她两脚之间,又从外面打了进水勾兑。
试着差不多了,竟就托起银蝶的一只小脚,欲要剥去鞋袜为其浣洗熨烫。
“这怎么使得!”
银蝶这回却着实吓到了,慌急的挣脱了起身,把头摇的拨浪鼓仿佛:“这万万使不得,我是个奴婢丫鬟,大人怎么好、怎么好……”
焦顺重又把她按了回去,正色道:“说了今儿要让你享受一番,你们太太都未曾尝过的,这不过是开胃菜罢了,却怎么你就慌起来了?若再躲,我可恼了!”
连哄带吓的稳住了银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