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知道他凭借一篇策论,得了皇帝和上司的倚重,却那曾想到账头上竟也是这般精熟?
当下俱是诚惶诚恐,再不敢有半点懈怠、欺瞒。
焦顺又唤了赵彦、刘长有来,一则问政理政,二则也把巡视组的事情交代了。
因道:“届时你们二人必要选一个进组的,下面的吏目多半也要带上一个,谁去谁不去的,各自都先想好了章程,下月初先禀到本官这里,也免得闹个措手不及。”
赵彦和刘长有对视了一眼,出面探听道:“大人,不知是司里领队,还是……”
“司里约莫要出一个员外郎、一个主事、两个观政进士,然后再从其它司里比照着借调几个——说是司里牵头,其实是部里说了算,明年你们甭管谁去了,千万都给本官收敛些!”
赵彦、刘长有恭敬应了。
看看公事处置的差不多了,赵彦又上前请示道:“北边儿各处的炭敬已经到了七成,南边儿也到了四成,您看是先铺排下去,还是……”
“如今天冷了,大家伙也别硬熬着,都按例铺排下去吧。”
焦顺这一声令下,等到散衙时,两千多两炭敬银子就散了个干净。
其中五成孝敬了司里,余下的一千一百多两,焦顺独得了六百挂零,余下不到五百两才是所副、所丞、三个吏目的。
因南边儿的孝敬历来都比北边丰厚,单只是炭敬一项,他今年就能净入一千四百两有余。
这就是手握实权的好处,若换成是清水衙门里的闲职,便三四品也未必能有这么多进项。
晚上回到家中,焦顺把这银子入了账,大面上的浮财便超过了八千两——三千多两的家底、从赖家讨的银子、百两黄金的赏赐【折合一千六百两】。
再加上赖家还欠着一千七百多两,预计到年底,就能达成家财万贯的小目标了。
正歪在床上美滋滋的盘账,忽听的外面传话,说是政老爷又要设宴款待。
没奈何,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