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求右乞的,那凤辣子只肯让出一间铺子,还要咱们自己出人出钱经营,如今大爷偏怎么如此大方,好好的院子竟就……”
“你懂个屁!”
贾珍不屑的骂道:“两家本是一体,如今有这天大的喜事,咱们自该尽力帮衬才是!”
说着,又道:“我听说琏哥儿这回去南边儿,倒淘了好些回来,怕不有百十万两银子呢!”
尤氏惊道:“那林姑爷竟有这等家资?”
“感情!”
贾珍两眼一瞪:“那可是巡盐御史,天下一等一的肥缺!也就是林姑父素来清高,不然怕三四百万两都打不住呢!”
最后一句,却忍不住露了心思:“有了这笔横财,西府必是要大肆操办一番的,咱们现下大方些,往后也好多揽几桩差事——到那时还用得着发愁没钱补窟窿?”
因秦可卿发丧欠下了不少亏空,尤氏近来没少为钱发愁,如今听贾珍说的有鼻子有眼,一时倒愈发亢奋了,直往贾珍怀里起腻。
谁知贾珍喘着粗气,竟就一把将她推开,起身交代道:“你近来多往那边走动走动,有什么风吹草动就赶紧回来禀我,千万别耽搁了爷的大事儿!”
说着,拔腿向外就走。
“老爷。”
尤氏一时急了,忙追了两步问道:“您、您今儿又不在家睡?”
“你自个歇了就是,莫管我!”
贾珍头也不回丢下一句,便匆匆消失在夜色当中——那药极是金贵,他可舍不得浪费在‘旧人’身上。
尤氏空酿出一腔润情,不想却讨了个没趣,只得自顾自洗漱安歇了。
可夜深人静之际,她却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,那身子仿似烙烧饼一般熟烫红涨,满脑子尽是吓人的腌臜。
…………
却说酒酣宴散。
焦顺因要走后门入府,便与贾琏、宝玉互相别过,施施然回到了自家。
他虽有六七分酒意,脑子倒还算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