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反自斟自饮了几杯助兴。
旁人也都推杯换盏。
正闹到兴头上,不想贾琏的小厮昭儿却在门口探头探脑,且又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贾琏便恼了,喝道:“在家弄鬼也就罢了,却怎么在大爷家还是这般没规矩?!”
昭儿忙跪地道:“回二爷的话,实是家里打发了人来,说让珍大爷千万看顾着些,莫使您喝醉了。”
贾琏听了这话,又把酒杯往桌上一顿,羞怒道:“这婆娘管的愈发宽了!”
贾珍笑着摆手:“大妹妹也是为了你好,何况她独守空房大半年,好容易把你盼回来,你要是喝的酩酊大醉,晚上却还怎么一叙别情?“
最后那‘一叙别情’说的拿腔拿调,直惹得众人哈哈大笑,个顶个脸上都带了颜色。
又搭着贾珍刚吃了些助兴的药丸,这话头便不可避免的直奔下三路。
饶是焦顺也是经过见过的,却哪及得上这群纨绔耍的宽泛,借着酒兴听了一会儿,就觉着裤子紧绷的难受。
于是随口向一旁的贾蓉探听道:“这院里的茅厕在那儿,我且去方便方便。”
贾蓉醉醺醺起身,拍着胸脯道:“我带叔叔过去,正好一并送快松快!”
先前夺爵时,贾珍称焦顺贤侄,如今因他先得了贾政青睐,又蒙皇帝封赏,不知不觉间便长了一辈儿,故此贾蓉才以叔叔相称。
却说焦顺跟着贾蓉出了客厅,穿房过院走出老远,也不见这厮止步。
心下不由得起了疑,一把扣住贾蓉的手腕,喝问道:“茅厕哪有这么远,蓉哥儿莫不是要坑害我?”
贾蓉一个激灵,这才清醒了些。
举目四顾,才发现已是到了后园,忙解释道:“焦叔叔说哪里话,且不说叔叔如今圣眷正隆,单凭您捏着家里要命的把柄,便借我一个胆子,我也不敢坑害您啊!”
“你知道就好!”
焦顺仍是冷笑:“还不快把茅厕指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