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大一番,被这父子两个乱捶了一通王八拳。
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,谁知贾珍偏选了他来谈这铺子的事儿,又说若事情出了差池,必要扒了他的狗皮、打断他的狗腿。
俞禄无奈,这才摆出了负荆请罪的戏码。
“呵呵。”
焦顺见状微微一笑,端起还有些烫手的茶杯,摇头道:“既是珍大爷派你来的,我却哪好出手责打?”
俞禄心下暗暗松了口气,抬头陪笑道:“小的……”
不想嘴里刚起了个开头,一晚热茶就当头泼了上来!
“哎呦!”
俞直被烫的尖叫着跳了起来,顾头不顾腚得了胡抹乱搓,等好容易消停些,半边脸都已经烫红了!
“我这一碗茶。”
就听焦顺拿腔拿调的道:“也是为了提醒你,往后做事要留三分余地,免得不知又得罪了哪个,白白断送了自己的狗命。”
“小的、小的受教了。”
俞禄心下恨的不行,却哪敢在焦顺面前表露分毫?
强笑着恭恭敬敬磕了个头,这才在焦顺的首肯下,拿毛巾擦干净身上,又哆哆嗦嗦鼻涕直流的裹了外套。
焦顺既先立了威,接下来铺子选位的事儿,自也就成了他的一言堂。
快刀斩乱麻的拿定了主意,又留他二人商议余下的细枝末节,焦顺独自出了小厅,摸出怀表扫了一眼。
见离正午十二点还有半个多时辰,便吩咐栓柱先跑着去备车,准备等回家之后,就直接登门招揽张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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