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晚上装作好奇,用男女之事试探她一番,她若听不懂,约莫应该还是完璧,若一听就懂,自然……”
说到半截,却见宝钗放低了团扇,带着三分警惕七分疑虑望着自己。
莺儿愣了一下,才明白姑娘误会了什么,羞的又是跺脚又是摆手:“我、我可从没做、做过那知羞的勾当!”
宝钗见她当真恼了,急忙软语哄了几句。
莺儿这才又支吾道:“不过袭人必是知道的,我准备装作好奇寻她打探几句,再拿去试一试香菱。”
这倒也是个法子。
宝钗犹疑了片刻,重又把团扇遮到眼前,轻声嘱托道:“宝兄弟毕、毕竟年少,你约略提点她些,切不可贪、贪……”
那最后一字迟迟没能出口,团扇却早把整张脸给遮住了。
最后只闷声道:“总之你提点她几句,也就是了。”
莺儿得了保持的支持,便抱着视死如归的勇气,寻袭人探问些云雨之事。
谁知袭人却咬死了不肯吐露。
主仆两个无奈之下,又想了几个法子,却不是被对方给否了,就是执行到一半,又因为各种原因半途而废。
连着几日下来,除了脑袋里多谢奇奇怪怪臆想之外,竟是一筹莫展。
倒是否定薛蟠去铺子历练的借口,轻轻巧巧就找到了。
盖因就这几天的功夫,那薛大脑袋就把要报复来顺的事儿,嚷嚷的薛家上下无人不知。
宝钗便借此劝说母亲放弃原本的想法。
谁知薛姨妈满口应了,薛蟠倒咬死了不肯罢休!
先前他闹着不肯去,现如今听说母亲和妹妹改了主意,反倒钻了牛角尖,逼急了愣是指天誓日,说自己绝不会为难来顺。
薛姨妈就此放了心。
可宝钗却愈发忐忑,生怕‘人无害虎心、虎有伤人意’,偏这其中的关窍,又不敢如实告诉母亲、哥哥,一时急的什么仿佛,偏却无处使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