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顺挠了挠头,从只剩下‘冲冲冲’和‘大干快上’两个选项的脑袋里,勉强又挤出了个问题:“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!”
女人默然半晌,闷声道:“司棋、秦司棋!”
“你就是司棋?!”
来顺这回可算是对上了!
感情原书里,那对儿在大观园里偷情,却被鸳鸯凑巧撞破的情侣,就是她和潘又安!
“你、你……”
他说不上是惊喜还是错愕,嘴里支吾着,一时也不知该再说些什么。
“还等什么?!”
不想司棋却催促起来了,就听她恨声质问:“难道在你眼里,我还比不上婶婶?!”
婶婶?
来顺一直以为杨氏是司棋的母亲,仓促间哪知道这‘婶婶’指的是谁?
正发蒙呢,司棋又挑衅道:“你到底是不是男人?!”
嘿
这还能惯着她?!
来顺二话不说就脱了外套,一边把手伸向被子,一边又不放心问了句:“你确定只需要揭发邓好时,不用跟赖大打对台是吧?”
等了好半晌,那被窝里才闷闷应了一声。
来顺毅然决然的揭开被角,却见司棋那张倔强的脸蛋上,早已是涕泪滂沱。
有词云曰:
鸾帷凤枕虚铺设。
风流难管束,一去音书歇。
到而今,高梧冷落西风切。
未语先垂泪,滴尽相思血。
魂欲断,情难绝。
——宋·欧阳修《千秋岁·画堂人静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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鉴于上本的诗词被自动删除了不少,大家别要求太高,含蓄贴切就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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