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点没有提及邢夫人,显然也并不看好这位大太太,会出面帮人主持公道。
潘又安听表姐越嚷越大声,却是吓的急忙上前掩住了她的嘴,变声变色的道:“快别喊了,容我再想想,且容我再想想,肯定能想到法子的!”
司棋用力一甩头,在潘又安手心蹭出两道胭红,随即稍稍压低了嗓音,却掩饰不住焦急的道:“可谁知道赖大的人,什么时候会找上你?!最迟明天,要是再想不出法子来……”
“表姐!”
潘又安不敢再听下去,颓然坐到栏杆上,垂着头闷声道:“你容我再想想,让我一个人再想想——算我求你了!”
司棋心下的焦急与愤怒,丝毫不亚于他,可见潘又安如此无助的模样,还是勉强收敛住情绪,无奈道:“那我先去后院打听打听,看有什么新的消息没。”
潘又安没有回答,只是无力的扬了扬手。
司棋一跺脚,丢下句:“你最后甭管是想出主意,还是想不出主意来,可千万都跟我言语一声,是生是死我都陪着你!”
然后便匆匆下了假山。
司棋离开之后,潘又安坐在那凉亭的栏杆上,就如同泥胎木塑一般,呆愣了也不知多久。
直到脖颈上僵硬的忍受不住,他这才缓缓的晃了晃脑袋。
这一晃,手心里那抹嫣红,却恰巧映入了眼帘。
潘又安像是眼睛被烫到了一样,哆嗦着从栏杆上跳了起来,等确认那并不是血,而是胭脂之后,他这才稍稍恢复了冷静。
不过这小小的插曲,却也让他坚定了一个信念,那就是自己绝不能就这么白白丢掉性命!
可如今又实在没有破局的法子。
摆在他面前的活路,似乎就只有……
…………
却说司棋从那山顶下来,就急忙到老太太那边儿,寻鸳鸯打探最新消息。
结果却是无功而返。
回到迎春院里,她如坐针毡的忍了个把时